字倒着看有些别扭,但沈淮初浑身都是灰,不敢上床。沈淮初一个字一个字看得磕磕绊绊,本就晦涩的语句更加难懂了。
灵兽努力地偏转脑袋,企图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更顺畅些,顾青行哼笑一声把他的脑袋拨开,低声道,“你还能看懂字?”
沈淮初当然是装哑巴不回答。
“我看的是讲地火勾天阵的,破阵方法是带一个水灵根或者混元修士。”顾青行丢下书,有一下没一下地挠沈淮初下巴。
灵兽低头张嘴对着那不安分的爪子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没划破皮,但留下一道红印。他听完讲解便跑,窝回床的另一边,密谋起今夜的计划来。
一直到子时,顾青行才将书合上。
睡前去检查灵兽是否踢掉了被子已成为习惯,沈淮初从来睡不老实,一条后腿竖起靠在墙上,另一条在地砖上抻着,两条前爪也不安分,睡姿可谓是横七竖八。
顾青行见怪不怪地把他四条腿全部按进窝里,然后用被子把他裹成一个春卷。
春卷不满地磨磨牙,少年只当没听见,隔空熄灭蜡烛,翻身上床睡觉。
约莫过去半刻钟,少年的呼吸变得匀长,沈淮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