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行不得不由攻转守,以退为进,沉下心等候对方露出破绽。
沈淮初自觉站在中央碍事,便执着顾青行的剑鞘闪到一旁,瞪着眼睛观看战局,试图找着机会就去帮一把。他依旧没什么力气,站了一会儿后将剑鞘换到另一只手上,空出来的右手往旁一撑,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渡过去。
少年那把卷刃的剑委实不好使,连着两下连对方半寸衣袖都没斩掉。偷袭者灵活得像一条蛇,眨眼便蹿到顾青行身后,他一手使着一把武器,合起来便是一对鸳鸯钺。这武器甚短,用着却十分随心所欲,可进可退。
鸳鸯钺自顾青行脑后挥下,交织着攻向少年颈部,他却不躲不避,卷刃的剑一番,左手抵上剑柄,右足前踏,左足一划,旋身将剑递出去。
卷刃之剑没入偷袭者腹部,偷袭者却未流出半滴鲜血,风依旧干燥,除了沙子和草的味道,别无其他。
沈淮初隔得远不知道这些细节情形,但看见顾青行几乎是走在刀尖上的举动仍是捏了一把汗。他撑在旁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绷起,在看见顾青行剑刺进偷袭者体内时猛地锤了一下。
那边的少年抽剑后退,这厢沈淮初豁然醒悟,他们目前所处之地没有一棵能够供人依靠的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