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找那个华子。”沈淮初挑眉,“张家一族上下百口人,连个奴仆都没剩下,却独独他活着,不觉得很可疑吗?”
“华子……”双儿缓缓念着这个名字,“我曾见过他一面,当时他跟在张民嘉身后,才不到十岁。”
沈淮初眼皮跳了下,这小小年纪的便和长兄出来逛妓馆,真是……大器早成啊。
双儿又道,说出的话耐人寻味:“传言这个养子在张家颇为受宠,那年夏天天气燥热,家主到船上避暑不可能不带着他。”
沈淮初又是一声沉吟,接着脚步一顿。现下他已带着双儿走到街口,这里是个十字路,东西南北都能通达。他捻了捻佛珠,低头道:“回水沱在哪儿?”
“在东南。”双儿飞快答道。
日至中天,沈淮初被晒得双颊绯红,一双腿迈得虽快但无奈太短,步子只有成人一半,因此走得格外艰辛。
三十年来既龙城有不少地方改建,双儿的指路时不时还会指向死胡同,所以一个时辰过去,两人还在既龙城中央转悠。
沈淮初累得口舌发干,爬似的走进一家茶肆,点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