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行一时无言,他有点想把沈淮初捞回来,但被谢凌之识破意图,这混账起身长腿一迈,挤开自己徒弟,盘膝而坐背挺得笔直,把沈淮初挡了个严实。
“他捉弄了我不少时日,昨夜终于有机会和我正面打一架,却只守不攻,还缠着不让人走,你告诉我,你师父安的是什么心?”谢凌之臭着一张脸发问。
“前辈为何不直接去问他?”顾青行道。
谢凌之讥笑:“问得出我还会来找你?”
闻言沈淮初丢了颗梅子进嘴里,探出头去把他师父手里的酒抢走,边道:“你是压根没问,直接打上去了吧?这酒是镇上景兰酒庄的,如果我没猜错,你应是直接和谢停云打了一架,发现对方不还手后便觉得无趣,然后便施计跑了……”
谢凌之神色不耐地把探出来的那颗脑袋摁回去。
“可怜的谢停云,什么话都没和你说上,找了老半天的人就在自己眼前溜走,估计气得想把玉屿山和山下的西河镇都翻一遍。”沈淮初不畏暴力,继续道。
“真是徒弟大了,胳膊肘往外拐了!”谢凌之暴躁地回过头去抢回自己的酒,然后往沈淮初脸上糊了一道噤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