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博渲看书的时候,他就哼哼,说自己屁股疼,让薛博渲给他揉揉。
但对方压根儿不理他,齐尧趴在床上,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热屁股贴了冷脸”。
“聊会天儿呗。”齐尧翻了个身,侧躺看着薛博渲。
他身上还是一件儿衣服都没有,细嫩的皮肤硌出了凉席的印子,胯下的性器软趴趴地耷拉着。
薛博渲看了他一眼,这人故意引诱他,他心里明镜儿似的。
但这会儿的薛博渲把“抵住诱惑”当成了对自己心智的磨炼,看,但不做,你好我好,大家好。
“聊呗。”薛博渲放下书,问他,“博尔赫斯还是卡夫卡?存在主义还是荒诞派?”
齐尧瞪着眼睛看他,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句:“操。”
他翻了个身,想着怎么才能捉弄一下薛博渲,这人不穿衣服的时候还好,穿上衣服就像把自己关进了一个笼子里、套进了一个罩子里。
“喂。”齐尧转过来对着他坏笑,“聊聊《金瓶梅》?你说西门庆得多浪啊……啧啧啧。”
薛博渲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笑着说:“应该没你浪。”
齐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