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居安道:“我好歹也是嵘王府的人,怎么能不来?”
沈亭瞥了他一眼道:“你算什么嵘王府的人!行了,看你这浑身是血的样子,先随我去找军医包扎一下伤口吧。”
林居安推辞道:“我的伤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都不要紧。”他还有事情没做,不能就这么走了。
沈亭摆出一副“你看我像傻子吗”的表情,对着林居安道:“再不包扎,你的血都要留光了!”说完,也顾不林居安的挣扎,抓着他的马缰绳就要朝前走。
“正均,你旁边是谁?”熟悉的声音时隔近一年再次传来,林居安竟有些不敢回头,所谓近乡情更怯大抵便是如此吧。
沈亭这次依然没有理会林居安的想法。他拉着林居安的马回过头来,笑着说道:“是世子你肯定想不到的人!”
林居安微低着头,好一会儿才敢抬起头来。他见世子先是疑惑地盯着他瞧了一阵,然后突然变了脸色,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林居安赶忙翻身下马。可或许是他流血过多,又或许是他见到世子太过欢喜,又或许二者兼而有之。总之,林居安没有如他想象一般动作利落地跳下马来,而是眼前一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