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露在绳结外的shuāng_rǔ、小腹和后背上,还交错密布着红色的鞭痕。抽打出痕迹的人明显是个鞭打的熟手,陈云的身上只见微微红肿的印记,绝无一处流血破皮。
然而,被鞭打的疼痛依然让神志不清的陈云不自觉地颤抖着身体,咬紧了嘴唇低低呻吟。黑色的口塞却压紧了青年的舌根,不自觉泛滥的口水让陈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含混哼声,听到在场的两个男人耳中,别有一番惑人的qíng_sè感。
许睿晟凑在陈云的唇边,舔了舔青年的脸颊、又撕扯了一下丰润的耳垂,语带炫耀道:“听说王家的那条疯狗现在还在望榆到处咬人。哼,当时一脸傲气地从小爷面前把人抱走,最后还不是让我捡了漏。”
站在陈云身前的许晋廷慢条斯理地将一枚金属的乳夹拿起,套在青年早已被吮吸啃咬得红肿挺巧的rǔ_jiān上,给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大侄子泼冷水道:“望榆王家毕竟是传承几百年的大世家,现任家主王瓒据说已经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到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