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霜迟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反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商砚舟往里躺了些许,说道:“那上来陪我躺会儿。”
古霜迟愣了半响,翻身上床躺在了商砚舟的身旁,望着头顶的纱帐,说道:“我刚把事情都和师叔他们说了。”
商砚舟闭眼养神说道:“包括樊渊的事?”
“没有,唯独这个我总感觉说出来并不是那么好。”古霜迟翻了个身看着商砚舟问道。
商砚舟也翻了个身,看着他说道:“连颜掌门也不说?其实他和未因的矛盾也并非不可解,只要告诉颜掌门之前那个人是樊渊假扮的那不就好了?”
古霜迟垂下眼,道:“樊渊纵然才是罪魁祸首,可他假扮的江未因师父丝毫没有发现异样,我只能说师父是瞎了眼。”
商砚舟盯着古霜迟,说道:“你居然骂了你师父。”
“难道不该吗?”古霜迟皱眉头:“如果只是因为有江未因的这层缘故,那师父他根本不配对师弟说喜欢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