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又如何,”因陀罗嗤笑一声,“未名是怎样的何须你评价。”
“你……当真不在意?”因陀罗的说法让凤来假装自己没发现对方其实什么都清楚都不行。心中一时之间只剩下了一种情绪——不可思议。
筹谋的心事,刚愎自用的决断,不发一言的冷眼旁观。就算他与他们相识不久也看得出来,未名这样的人看似疏雅清和,实际上心思复杂深沉难以捉摸。也正因为如此他更难以理解像因陀罗这样纯粹的人为何会独独对这样一人另眼相待。
“你觉得这种事情很重要?”因陀罗扯了扯嘴角,他当然知道未名的心思很深,似乎永远都在思索筹谋甚至安排着什么,但那又如何。
纵着他做想做的事,也不过是因为自己乐意——因陀罗一直看得很明白。不猜不问不过是因为,因陀罗一直就在未名的身边,而且相信着无论他会思索计划什么都绝对不会害他。
凤来怔怔的看着因陀罗,不知道为何忽然有些羡慕,但更奇怪的却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羡慕未名还是因陀罗。默然张了张嘴,他才颓然的发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不太合适了。
正巧这时原本就没看向他的因陀罗眼神忽然一利,大步向外走去,凤来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