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是击打,他就越是明显地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娇贵”,力度很小,不过几下手臂便开始酸痛。余七没有理会夹杂着血液一起滴溅到身上的流沙,以一种不变的速度敲击拍打,像个没有意识的机器一般,只知道一成不变的动作。
即便是细沙开始漫上了他的脸颊,他也没有一点慌张,连速度也没有加快丝毫——这是没有办法的,一旦加快速度,便是加快内部的氧气消耗,那么等待他的就是立刻缺氧。
完全的黑暗中,他只能听到自己急速的呼吸声,和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声。即便他有技巧,但是他也知道,“贵气十足”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每一下地敲打,都拉动着他的骨骼肌,像是在他早就没有意识的骨骼上研磨拉扯。
但是同时,随着这段时间的接触,他手腕已经对身体上方的木板颇为熟悉,所以他知道,再过一分钟,他就可以将这块木板完全劈开,他一直卧躺的身躯开始微微上扬、再躺下,如此不断重复,像是仰卧体坐一般小幅度的锻炼着。更是将完全麻痹的双腿不断蜷曲、放平,避免必要时刻的僵硬迟钝。
就是这时——
余七一鼓作气扬起了身体,随着刚才的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