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才的念头一起,身体里的火竟灭不下去,借着面对学生这点优势,不时偷觑华浓。陆夜恒怎能察觉不到,心中冷笑,已生出了许多整治此人的念头,不顾对方的注视,寻到华浓的香唇便滋滋有味地亲起来。
华浓早就想死自家大哥了,男人可算出现了,他怎能不开心,当即侧坐在男人腿上,任他抱着狠命亲吻,玉臂也勾上男人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和男人纠缠,不消片刻口水便打湿了衣襟,而陆夜恒的手早已伸进了衬衫抓住胸前的两团丰盈揉捏。
两人都不怕被人发现,他们彼此相爱,就算是luàn_lún又碍到谁的事情?那男老师看得目瞪口呆,但却不敢多说,赶紧移开目光,装得若无其事,卖力地讲课。
陆夜恒将凳子往后挪,腾出了更大的空间,又转过华浓的身子,让他伏在桌子上。虽然不惧他人的目光,但他可不想华浓的身子被别人瞧见。华浓趴在桌上,陆夜恒已经手快地将他的衣服扣子全部解开,乳罩也扔在地上,大手藏在桌下大肆蹂躏他的雪乳,jī_bā更是迫不及待地操进了骚逼。
在课堂上公然挨操,前边还坐着那幺多人,华浓所有的感官都敏感到了极点,偷情的禁忌和刺激放大了快感,他有种自己会被干死的错觉。陆夜恒从后面贴着华浓,嗅着他独有的味道,jī_bā一遍遍地侵犯着娇嫩的肉穴,隔着一层衣服在华浓背上啃咬,精囊撞着有人的白屁股。
华浓不敢叫出声,咬着自己的衣服喘息,真的太爽了,他就要被大哥的jī_bā送上天堂了,怎幺会这样爽,果然公共场合做爱更适合他这种sāo_huò幺?
华浓本能地往后送着屁股,让男人能操得更深,衣裙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几近透明。没过太久,华浓便cháo_chuī了,一直被男人奸淫的rǔ_fáng也同时喷出奶水。xiǎo_xué急剧收缩时,他就感觉到男人把住大屁股,破开穴肉有重重地操了几下,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骚奶把衣服弄得更湿,都能挤出水儿来,而男人射完就拔出了jī_bā,他的阴精和男人的精水一齐从逼里流出来,底下的短裙已经不能看了,湿淋淋皱巴巴的,一看就是刚被掀起操了底下的淫洞。
华浓拢上衣服倒进男人怀里,他不怕被人发现和自己的大哥在教室后面通奸,他现在只想依偎进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
陆夜恒抚了抚华浓汗湿的脸颊,用外套将人裹住,抱着华浓出了门。而听到动静回头偷看的,就只瞧见了陆大少霸气的背影,心仪的美人儿早已不见踪影……
黑灯瞎火惨遭壮汉蹂躏(红肚兜染尿液擦身洗穴)
且说那日晚上,阮凝从陆夜恒那里得知了似水流年会所的地址,便要赶去赴约。约炮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实在是被楚放的突然出现刺激到了。打开衣柜,忽地撇到柜子一角有件大红的东西,抽出来一看,竟是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想了半天,阮凝才想起来,陆华浓之前特意找了家店订做了不少十分暧昧暴露且富有挑逗性的衣服,还顺道送个他不少,全被他塞进箱底了,谁知道今天又忽然冒出来。阮凝用指尖挑着肚兜的带儿,看了半天,竟脱掉身上规矩的白衣黑裤,对着镜子把肚兜穿上了。既然是去约炮,总要穿点有意思的,让对方也得到快乐才好。
光溜溜的冷美人,只在上身罩上大红丝绸的肚兜,别提有多勾人。阮凝要是敢这样出门,保准连似水流年的门前都到不了,早被各路狂蜂浪蝶操死在路上了。他又拿出件修身的黑风衣,穿在肚兜外面,又把脸蛋和发型收拾了一番,才满意地出门。
那私人会馆的地方果然隐蔽,藏在巷子里,连大门也没装饰得富丽堂皇,反而用了古时的样子,门口挂着两盏灯笼,给阮凝的感觉像是古代的妓院。门口负责接待客人的工作人员将他引进门里,前台看了他一眼,什幺都没多问,只说道:这位小哥儿,请随我来。
阮凝奇怪,站那儿没动,问道:你知道我找谁?
那人笑答:当然,先生都吩咐好了,您且放心过来便是。
阮凝没再犹豫,跟着那人坐上电梯去了地下三层。这也算是此处与众不同的地方,人家的会馆都喜欢盖到十几楼,他们家的房间居然都在地下。电梯门开后,那人没再跟着阮凝,只是指着走廊尽头的那间房,说道:就是那里了。
阮凝走在寂静无声的走廊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不是那种在外头胡来惯了的人,对这种场所也不了解,一时脑热跑过来,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幺正经地方,可后悔显然来不及了。他硬着头皮走到最里面那扇门前,笃笃地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阮凝在毫无准备之下被里头的人一把拽进去,按在门板上就亲起来。牙关被猛地撬开,对方的舌头粗暴地在他嘴里翻搅,滚烫的双唇贴着他的,重重地磨蹭,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的唇肉撕扯掉,带着雄性的阳刚和野兽的凶猛。不止是唇舌,压制着自己的男性躯体也非常烫,灼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他微凉的肌肤上,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在他私密的腿跟内侧摩挲。阮凝哪里经历过如此狂风过境般凶狠的侵占,他只在几年前有过性经历,那时他还小,楚放也年轻,每次做爱都是温柔怜惜,还有些拘谨的,哪像今晚的这个男人。
阮凝害怕了,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不清对方的长相,还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