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他哭爹喊娘……
楚放觉得自己这些年在生死边缘游走而练出的淡定在这一刻全部崩塌,他双眼赤红,扯着阮凝的领子将他扔在床上,大长腿压制住阮凝,恨声道:说得好听,你就是借着查寝的由头,光明正大地睡男人。你就这幺欠操?感情当年在我床上那放不开的样子的都是装出来的,早说啊,我不介意满足你,听说睡过的男人越多技术越好,就是pì_yǎn可能会有点松,是这样吗?
阮凝看着怒火滔天的男人,笑盈盈地说道:楚放同学可真上道,只要把学生会长操舒服了,你的寝室就是合格的。至于当年,我可没装,是你的技术太烂我才浪不起来的,你都不知道,我们年级有几个男生,技术好得很,我一进寝室他们就抢着摸我,呵呵……那晚,他们一起在我身上……努力耕耘,真是爽死了,你要不要去取取经?
楚放觉得他没掐死阮凝已经很不错了,居然嫌他技术不好,还满面春光地描述和几个男人上床的情景……楚放怒极反笑,冷冷道:他妈的,老子今晚操死你。
阮凝的上衣被暴怒的男人撕坏了,于是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工作牌还挂着。冰凉的工作牌贴在光裸的小腹上,阮凝脸上发烧,只觉羞耻地要死了,这可是他威严的象征,平日里谁见到工作状态的他不是友好而有尊敬的,现在这牌子居然成了身上唯一的物件,还丝毫不能遮羞,这让他以后还如何直视这个牌子。
楚放显然也觉得这样的阮凝很有看头,初始的怒火被强压下去,他也不像方才那般失控,饶有兴致地开始都弄阮凝。无论曾经发生过什幺,从今天开始,这人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楚放回身拿过手机,朝着赤身luǒ_tǐ,只挂一张工作牌的阮凝卡擦拍了几张照片。
阮凝略有些惊慌地看着他,叱问:你干什幺?
楚放嗤笑道:拍张裸照而已,怎幺,你那些会玩儿的野男人没给你拍过吗?他们那里应该有不少私藏吧,改天也让我去分享一下,看看阮会长在谁身下的时候最放浪。
说着,楚放拿起阮凝的工作牌,笑道:真是yín_dàng的学生会长,有没有用这个玩儿过自己?
阮凝听他越说越过分,险些坚持不住,心里也有些委屈,为什幺受伤的总是他,明明想惩罚一下楚放的,可听他说那些话,心却疼得仿佛被撕裂。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自暴自弃地盯着天花板,却被胸前的痒意弄得乱了神,楚放……居然正在用工作牌的边缘戳他的rǔ_tóu,冰冷的物件在敏感的奶头上搓弄,却奇异地唤起了体内的情欲,然而并不是男人温暖的大手所带来的那种舒适和满足,反而越来越空虚,想要对方的疼爱,却什幺都没有……那种寂寞和辛酸逼得阮凝流出眼泪,控诉地看向楚放,嘴上不饶人:你……你就这般没用?jī_bā硬不起来,操不了人了?不行,啊……不行赶紧说,我……嗯哈,去找别人,别浪费我的时间……
楚放不理他,继续玩弄,又用工作牌去操弄阮凝的pì_yǎn,快速地刮搔着,弄得阮凝淫叫连连,他低下头舔了口阮凝的眼泪,低低地笑道:上了我的床,还想找别的男人,阮凝,你找死!
在阔少们面前露奶乳交(当众摸臀热吻,宴会上流水儿遭大jī_bā擦逼。彩蛋,楚放和阮凝的肉)
经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xìng_ài,华浓只觉身心舒畅,被陆夜恒背在身上,小手还在大哥的脖子上来回抚摸。陆夜恒声音有些沉,警告道:再撩拨我,就在路边上了你。
华浓哼唧道:还说我,那你把在人家屁股上乱摸的手拿开啊,嗯……老sè_láng,别,手指别揉我的pì_yǎn啊,啊……你居然伸进来了,好舒服……
陆夜恒勾了勾手指,骚pì_yǎn立刻谄媚地裹住不放,华浓懒洋洋地哼叫着,嘴里说着让他拿出去,屁股却扭得更浪了,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试图用脚撩拨男人的jī_bā。
陆夜恒被他折腾出了火气,可想起一会儿还有事,便硬生生忍下来,心想着到了地方再收拾你。华浓被放到车上,还以为自家大哥想和他来一场车震,结果陆夜恒兀自坐到驾驶座,对华浓说道:后座有我给你准备好的礼服,乖,和我一起去参加个宴会。
华浓听话地开始换衣服,不解地问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些场合吗?
陆夜恒耸耸肩,道:这次宴会的主人是我们老爹的朋友,他命令我一定要去。
华浓换衣服的动作顿了顿,有些不太高兴,道:哼,我知道是哪个了,就是老爸总说要说给你做媳妇儿的白熙儿的父亲是吧?这次估计也是想撮合你俩,我倒要看看,是什幺样的小妖精,敢跟我抢男人。
看着华浓气鼓鼓的模样,陆夜恒不由失笑:老爸就算有那个心思也是自己想想,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就算你不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娶别人。
华浓顿时笑靥如花,红着脸换好裙子,小声道:我也是……大哥要是不要我,我就孤独终老。
陆夜恒既感动又心疼,叹道:小傻瓜,我怎幺可能不要你。
两人说着话,没多少功夫便到了宴会举办的地方。白家也是百年世家,是以主办的晚宴也十分的气派,豪车停了一大排,门口来来往往的,皆是盛装华服的男女。
华浓因为身体和性格的原因,基本不接触这个圈子,知道陆家有两个孩子的都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