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李抒澜一袭白衣立在风雪中,像个虚幻缥缈的影子。他说:“哪日陛下舍得了,便是得长生之时。”
父皇抬起手,那双能挽千斤弓的手因岁月风霜而失去了那般强悍的力道。
小小的许敛捧着父皇的手,一根一根指头掰着玩。
皇兄披着大麾走出宫门,看到腻在父皇怀里的许敛时厌恶地皱起了眉,像是不愿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在五步外的地方向父皇行礼。
剧烈的头痛又涌上来,各种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扭曲错位,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也许……那才是本来的样子。
许敛眼前是模糊的,他仓皇抓着父皇的衣领:“父皇……那天我折下来的红梅……有几朵?”
父皇笑着回答:“十三朵,我数过的。”
“我不记得了……”许敛疼得睁不开眼睛,“父皇……我不记得了……”
“那时抒澜用幻术把你的小脑瓜稍微做了些改动,”许释轻吻着他的发,“敛儿,快结束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回。”
改动……改动了什么呢……
许敛想笑,也想哭。可他脸上已经僵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