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惊恐地挣扎起来,他们不会……不会想……
可那食人族的手臂快要比他的腰还要粗壮,娇生惯养的少年根本挣脱不开,被牢牢按在粗糙的石头上。
食人族腥臭的口腔咬在他脖子上,肮脏的大手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游走。粗糙像野兽一样的舌头舔过许敛背后的花纹,最后掰开臀瓣舔上了紧闭的xiǎo_xué。
“不……不行!”许敛又恶心又害怕,拼命扭腰躲避那条肮脏的舌头。
见他不听话,食人族用力捏着他的胯骨,舌头顺利突破穴口伸进去,在敏感的穴肉中来回搅动。
“啊……嗯……”许敛双腿打颤,他忍不住哭起来,“你们好脏……别碰我……嗯啊……不许碰我……”
敏感的肠道被舌苔刮得瑟瑟发抖,很快就分泌出一大滩yín_shuǐ,被食人族贪婪地吮吸咽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那根舌头终于退了出去,许敛刚要松一口气,那根肮脏野蛮的巨大阳物凶残地插进了他的mì_xué中。
“啊……”许敛痛得拼命挣扎,却被另一个人牢牢按在尸体上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感受那根又脏又粗的yīn_jīng越来越深地进入到他身体里,顶得他魂魄都要聚拢不住。
这些未开化的蛮人甚至不能算人,交媾也是追寻最原始的本能,用最凶狠的力道来回律动,每一下都试图顶进雌兽最深的地方来追求最大程度的受孕可能。
穴肉很快被磨得红肿,更加敏感,许敛连那野人阳物上的青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