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叼着烟,牙齿轻轻嚼着烟嘴:“都说是傻逼了,我还看什么。”
海哥习惯了我的语气,他好像还挺吃这套,人真是贱的,好声好气便会让人觉得无能好欺负,稍稍强硬点倒让人觉得恐惧且尊敬。
但真正让海哥尊敬的,或许是我飚车时不要命的作风。
我和他飙过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飚车。
他希望我能和他混,我拒绝了,便提出要和我飚一次,我赢了他便不要求我当他小弟也不会为难我,但我输了我就得都听他的,作为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结果自然是我赢了,我疯起来不怕死,自然谁都比不过我。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来?”我问的是周围的学生。
海哥跟着音乐的鼓点点着头说:“我认识里面一个人,喏,就是他。”他指了指对面那对男女中的男生,“他带来的,随便玩玩儿。怎么样,里面的女生我看都挺漂亮,有喜欢的吗?”
我瞥了他一眼:“你喜欢你来,干嘛老问我。”
海哥嘿嘿一笑:“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不是还没见你喜欢谁吗。”
我被他说的有些烦,将抽到一半的烟狠狠拧在烟灰缸里,朝他说:“你管好你自己吧。”便走进了舞池。
舞池里的人神智看上去都不太清醒,我走进去的瞬间就被酒精与汗液的味道笼罩了一身,我嫌弃地眯着眼,想找寻气味好闻的地方。
我从一边挤到另一边,再往之前坐过的地方看去,发现那些学生也不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