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舌头我全身刷的一下起了鸡皮疙瘩,像被踩到尾巴那样挣扎,可杨齐霄力气太大,大到我的舌头一阵刺痛,也许是被他咬去一块肉,疼得都隐隐发着麻。
我没操上他。反而被他操了。
天冷了衣服穿的多,他脱衣服的速度却很快,只不过他脱的是我的衣服,校服连同里面的毛衣,都被他扒去。
我被他脱得一丝不挂,衣服被他踩在地上,长裤被他褪到脚跟,浑身冷得一激灵,而他却好整以暇站在那儿操我。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如果那个为了堵住我唇舌的吻算前戏的话,那也太没有追求了。
我看过男人和男人做爱的片子,他们的表情一般都很享受,我就自认为他们都很舒服。
可当自己实行起来,滋味却不是这样。
他把我翻了个身,一手攥紧我的腰,一手伸到我嘴边,强硬地让我的舌头沾湿他的手指。
我还没有咬下去的反应,他的手指就抽离开,随后摸到我的后穴,直直插了进去。
我从来没那么疼过,脖颈在疼痛呻吟时向上弯起,被杨齐霄逮到咬了一口。
我看出他实际上也并不喜欢这一项举动,他的动作粗糙且带着不耐烦。
他把性器强硬地塞入我艰涩的后穴时,我听见他嘶了一声。
就算这时,我身体无力反抗,但我的嘴空着,他这样对我,我不能让他好受。
“杨齐霄……原来你是变态,真想不到……”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被他顶入时的尖锐痛楚卡住了脖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