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齐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慢条斯理地戴上眼镜,投以锐利的眼神,我直视过去,虽然心里在打着鼓。
“你以为你去了,她就一定能看上你?”杨齐霄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俩离得近,他的气场很强,我却不能有所畏惧,我微微挺胸,使自己与他的身高相当。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这是个习惯,我希望他能平等地看我,我希望我和他的距离感能小之又小。
正常人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很容易就把思维往那方面引,我不能操控杨齐霄的思路,也懒得解释。
总之我要给他的,是成功的结果,和过程不重要。
杨齐霄眨了下眼睛,闪过一丝类似厌恶又惊慌的神色。
“不试试怎么知道?”
平时的我并不固执,甚至懒惰散漫,但我听不得杨齐霄这般的口气,倔脾气突然上来,他觉得不行,我却偏要试试。
现在是晚上十点,我觉得自己不宜再与杨齐霄待在一间房间,不然隐藏许久的情绪得被他戳穿。
就像一只充满气的气球,能使我爆炸的也就细细的一根针而已。
我将外套勾着手指搭上肩,转身走出房门,尽量让自己的背影看起来十分潇洒:“我出去透透气,明天就不和你们一起行动了。”
“炎焱。”杨齐霄突然叫我。
我走动的脚步猛地停下,这是在我回国后第一次听见他叫我的名字,胸膛如同洪水奔腾翻涌卷得喘不过气,眼睛用力地闭上又睁开,控制着自己不能大幅度的呼吸,因为杨齐霄可能正在看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