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丝毫不反悔自己打那个人的行为,虽然最后被学校记上大过处分,那人也住了将近一个月的院。
可我依然觉得自己没错,他嘴贱就应该打。
况且效果颇丰,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听到别人说过什么,只要我和杨齐霄在一起,周围的人都离得远远的。
我在床上一边呻吟一边得意地对杨齐霄说:“他们怕我。”
杨齐霄用力顶在我的敏感点上,致使我的叫声陡然拔高,我以为他也认同我的话,继续笑着问他:“那你怕不怕我?”
杨齐霄深邃的双眼直直地注视着我,声音像磨过了一层沙砾般哑然性感:“你想不想我怕你?”
“不想。”我勾住他的脖子回答:“我想你爱我。”
这场xìng_ài后我与他的关系又恢复到从前,大有冰释前嫌的意味,虽然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因为我揍人而不开心,但和好后这些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再到高三,在他越来越多的学习时间里我便百无聊赖,玩得更疯。
我几乎整天都泡在夜吧里,等到杨齐霄差不多回来时再离开,可我与他的交流越来越少,他总有忙不完的事情,使我无处插足,只得像个傻逼一样旁观。
虽然之前的我们也并没有多少交流,但多少带着温情。
那时的杨齐霄会做晚饭给我吃,虽然好几次企图强塞进我不喜欢吃的青椒被我骂着吐掉,我也乐此不疲地沉溺于这个过程。
我会在他做菜的时候挑三拣四,事实上自己什么都做不来,但杨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