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身后笑,笑出的热气喷涌在我的耳旁:“我有一阵觉得他是超级英雄,就是电影里放的那种。但后来发现他不是。他也是普通人,但像英雄一样值得让人尊敬。”
我撇头看他,说起他喜欢的事时他就不会悭吝说话,眼里都是灵动的光,我靠在他身上享受他把自己告诉我这一过程。
这时的我十分沉默,因为我并没有东西能够告诉他。
并没有能够启齿的东西。
回望我的童年在干什么,随着父母的事业四处奔波,不断转学,受欺负受的多了,就变为欺负别人的那一个。
谁都不会天生就会打架,我好不容易练就的打架技术也在遇到杨齐霄时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还是要告诉他我交的朋友都是一丘之貉,不务正业,不学无术。
或是要告诉他我名存实亡的父母已经离婚,使我现在真真正正地成为了孑身一人。
这些千回百转的事情,无一不是一种同情,耍可怜。
弱者才会这么做,我不希望看到杨齐霄的眼里对我的感情到时候会夹杂着怜悯与可惜,所以我能对他说什么。
我只需要把他攥得紧紧的,不让他离开我身边就好。
那晚的我一夜未睡,杨齐霄睡在我身边,眉头舒展,我看出他的心满意足,大部分与我没有关系。
他高兴于自己要离开我这一情况,高兴于与我的不同终将越来越显著这一事实。
我伸手轻轻地触碰着他的眉眼,再到他已经结了一个小痂的嘴唇。
就这么看了一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