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齐霄又问:“你做了些什么?”
看来他还不知道我的英勇作为,我有些许失望:“不管做了什么,结果都是好的不就可以了?”
杨齐霄一阵沉默,我聆听着手机听筒下的细细电波声,臆想着杨齐霄此刻会是怎样的表情。
是蹙眉厌恶,还是面不改色。
我不介意他怎么想,最好把我想的无恶不作,越坏越好,这样知道真相后的他才能体会到更大的具有冲击性的反差。
“杨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睡了,毕竟我可是忙了一晚,很累人的。”
如果他想不到,那我就引导他想入非非好了。
杨齐霄果然连招呼都不打就挂了电话,我把手机艰难地甩在一边,睁着眼想着,如果我真的用那样的方法达到结果,杨齐霄会不会就不要这个单子了。
他比我有原则,知道孰轻孰重,善于权衡利弊。
所以当我直白地对他说我不想他走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坐下来和我谈谈。
那天他父亲离开后,我就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我在想他父亲所说的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留下来。
或许只能用我自己。
我承认这一想法实属高估我在他心里的位置,试想撇去他一开始对我做的混蛋行为,之后的种种,都是因他对我的愧疚与我对他的执念。
他负责,负的是愧对我的那份责任,但到现在为止,接近一年的时间里,他那份责在我心里早就不算数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