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如何?”
听到萧逸蓦然神情严肃了起来,马倌突然警觉了三分,生怕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
“听说私……私塾的先生倒是没换。起初酒街重建时,还有人家送孩子去,听说那先生一副仙风道骨,温润如玉,学问颇深的样子。只是……”
听罢,萧逸暗笑。早就查知,多年前顾衍之曾在云国朝廷为官,虽是个无关紧要的文官,却敢于进言,因此惹怒了不少权贵,便索性辞官回乡,做起了教书先生。
“只是什么?”
“……那位先生实在太奇怪了。身边总有几个士兵护着他,生人哪敢近身啊。”
是尉迟烨派去守卫顾衍之的死忠。
“你继续说。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罢,萧逸从随身的钱袋里摸出几枚明晃晃的金锭,笑着交到了马倌手上。那马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不安地看看金锭,又看看笑着的萧逸,便赔笑着速速将金锭收了起来。
“嘿嘿,小的就算有九条命,那也不敢欺瞒大人你啊。”
萧逸满意地一笑,示意他接着说。
“那些士兵,总是护在先生周围,不会离身太远。大家都猜测,那位先生怕不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