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人。”
衙役在后面叫了一声,崔谦才发觉他们已经走到自己身后。他点头示意衙役离开后,就面色凝重地拿出一块布片。
“这是我从那具尸体所穿的道袍上剪下的袖口,赵道长请看这个标志。”崔谦指着布片上一个白色丝线绣成的太极双鱼标志,“上个月十五的时候,我曾拜托赵道长为我测字,当时赵道长所穿的道袍袖口也有一个同样的标志吧?”
“没错,大人果然细心。”
赵修抿抿嘴,做了一个深呼吸。
“既然如此,赵道长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标志是太清宫的道士所特有的吧。如果我没有猜错,赵道长应该也是太清宫的道士。为什么我问你对这死者是否有印象时,赵道长不肯如实相告呢?”
崔谦定定地注视着赵修,平日温和的面孔此刻却异常严厉。他说的没错,当时赵修的确注意到了那个标志没有作声,但是那个死者他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他本来个性倨傲,太清宫又有上千道士,除了几个地位相近的师兄弟他与其他人鲜有往来。
“实不相瞒,赵某是太清宫弃徒,离开那里已经一年有余,所以不太希望提及此事。而且我对这死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