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复红着鼻尖沉默了一会儿:
“道理我都懂,我也可以不顾一切地选择成为记者,但万一我生活得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好,自己倒没什么,我爸妈却会更难受,我……”
“戴复,你应该对自己自信一些。”岑子嵩看着他,“你很好。”
说完自己先顿了顿,又重复了一遍:
“你特别好。”
说出这句话后岑子嵩的脸上出现一种轻松的释然,眼底的坚冰哗啦啦的碎裂,融化,漾开层层细腻的波纹。
他就用那样明亮温和的眼神注视着戴复,是戴复从没有见过的样子。戴复呆了呆,脸上有烧热的感觉。
“虽然这么说可能和你父母的想法相悖。”岑子嵩道,“但其实你很适合成为一个记者。你意志坚定,有热血有良知,有比常人更强烈的善恶观和感知力,这个时代的喉舌该是你这样的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