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有什么非搬走的理由吗?”
穆青轻轻哼了一声:
“我当初不也问过你要不要出来同租?你不是死活不干,犟的像头驴。”
“怎么?”戴复瞬间警觉,“咱们两个的问题你就不要想,没可能的。”
“别自作多情,你都那么说了我又不能真做死皮赖脸要死要活那一套,这世界同志可多了去了。”穆青好笑道,“我就是感慨一下差别待遇,你俩现在怎么样?”
关于岑子嵩这个问题戴复没有刻意瞒着穆青,两人关系修复后穆青主动提起岑子嵩,戴复就聊了一些。前几天在两人关系最暧昧的时期,戴复也向穆青倾诉过自己纠结的心情,毕竟这种事情除了穆青也没有更合适的倾诉者了。
戴复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卧室门关上了才小声道:
“别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感觉我们关系好像又回到以前了,但和以前又不太一样,不好形容。”
“我天,你们两个还观望着呢?”
穆青都想掰开戴复的脑袋看一看:
“你们俩这情况有什么好犹犹豫豫的,就三个问题—他中不中意你,你中不中意他,就算他不中意你你是不是也想和他搞对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