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正前方,自己那个地方发着抖竖起来,厌恶的感觉涌来,他看着头顶,喉咙干的厉害,全身脱力,眩晕袭来,脑袋同时也像被外物撞击一样,他觉得快死的时候也许也是这样的感觉。可是,苏介却哪里容得他求饶和说不要,更何况,嘴巴也早已说不出话来。
闭上眼睛,觉得身体一点点往下坠落时,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敲门声,苏介将手中的东西移开,红衣轻吐一口气,昏了过去。
“谁。”
敲门之人没有回答,直接推门而入,苏介看到他,刚才一脸的不耐烦褪去,敛了神色,丢弃掉手中的东西,连额头上将要滴进眼里的汗珠也顾不得擦掉,躬身一鞠:“见过……”
“免了。”那人一挥手打断他。
“这次是有什么事吩咐?”
“恩,主子要你提前些日子,那边有些情况,那个女人思子心切,病重,男人最近加紧了人手开始寻找,在之前办妥。”进来的男子穿着灰色的布衣,看起来普通的容颜因为那双眼睛而显的不寻常,他说话含糊,对于人名不提,只以男人女人代替。
苏介回头看了看力竭昏过去的红衣,点点头:“再给我些时间,我会加快的,主子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你小心行事。”男人说过后,不等苏介回答,打开门,足下轻点,从墙头跃出去。
苏介坐回床边,托着腮,看着脸上红通通的红衣,额上被汗水湿透,头发都成了缕,嘴唇也被咬的红肿,虽然年纪还小,却有种异常的魅惑,大概,这种样子不是会惹的人更加疼爱,就是更加有想糟蹋和蹂躏的感觉吧。苏介目光涣散,似是想起了什么,身子也不自觉的打了个颤,伸出袖子,把红衣额上的汗擦干净,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叹了口气,走出房门。
身不由己
时间过的很快,红衣浑身湿透,汗淋淋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头顶的纱帐,他想到曾经在书本上看到过的很多形容时间流逝的词句,转瞬即逝,光阴荏苒,白驹过隙,石火光阴,还有很多,看的时候意思明了,意义却不明了,现在,他好像觉得懂得创造这些词句的人当时的所想和这些词句真正的涵义了。
那个日子,一天天逼近,近在眼前,几乎伸手就可以到了。他一想到此,就觉得心悸。
恨不得时间走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旁边一声轻咳打乱了他的思维,苏介笑的温和,递过来一杯温水,刚才一番抚弄,又是浑身大汗淋漓,不喝点水,恐怕扛不过去。
撑起酸软的身子,红衣脸色绯红,头发浸湿,无力的靠在床头上接过茶杯。
无论多少次,还是很痛苦,后面的是被撑的饱胀让他无力的酸疼,前面,是让他浑身燥热,难耐不堪的刺痛。没有苏介所说的极乐,巅峰,□迭起,他能感受到的,只有不符合身体,强行带来的欢乐。
他不想告诉苏介,那人要的就是他的反应,身体确实也有,跟任何人都没有区别,也会泛红,喘息,呻吟,辗转,迷乱,然后射出。
既如此,那些真实的感受,自己知道就好,告诉了他,他也是会更进一步,想到更极端,更让他无助和痛苦的方法来刺激他的身子。
红衣闭上眼睛,擦了擦快要滴进眼里的汗水,轻呼了一口气,今天的折磨,已经过去了。
至少能休息一天了。
苏介把被子给他盖上,避免浑身汗湿的他染了风寒,又端过一杯水放在床头,才走出房间。他并不激进,日日调训的话,这么小的孩子,肯定经受不住,到了要挂牌那天,瘦成皮包骨,形神憔悴的样子,绝对卖不到好价钱。
两日一次,吃的都是单独的小灶,上好的食材,加了很多滋补和养颜的药材,同样对待的,还有琉璃,两个孩子,一般大,苏介还在考虑是分开还是说同一天让两人一起登场,是不是能引起更好的效果,吸引更多的人。
每个将要被送进前院的孩子在最后几个月里都不用在继续跟随大家学习,每日的调训后,几乎一整天都腿根虚软,站不起来,第二日才能恢复,琉璃是由另外一个师傅教导,每隔一天的休息日,两个人总是聚到一起,去后院荷塘旁边的那块草地上去坐会,感受一下外面的气息。
琉璃和红衣是不一样的,琉璃长相相对清丽一些,透明一些,比起红衣有些妩媚和灼热的红色,他更像安静美好的白色,苏介自然也从小按照这种方向来教导他,吃穿用度,一缕碧色,白色,淡蓝色。
今日,秋高气爽,两人正休息,坐在草地上,琉璃耳朵上那白水晶透明的光芒,折射到红衣
眼睛里。红衣微微眯起眼,伸开双手,砰一下,砸在草地上。
草地有些泛黄,不过很厚很软,躺上去,晒着阳光,暖洋洋的,红衣舒服的叹了口气,将琉璃也拉了过来。
“哎。”红衣问。
“恩?”
“你说,进了前院,我们还能天天在一起玩吗?”
“我……我也不知道,应该能的,我们干完活,客人走了,我们就能一块玩了。”
“要是天天有客人呢?”
琉璃回答不出来,他们是需要休息一天才能将身子恢复过来,等到了前院,如果日日都有客人,浑身疼的厉害,根本不可能再起来去玩。想到此,他也有些沮丧,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说,有些人很坏的,会打人。”
“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