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那天夜里,琉璃跑进红衣的房间,握着他的手,躺在一个被窝里。
之前的五天时间,琉璃什么也不用做,甚至是最基本的调教也都停止了,就让他随心所欲的玩,好在登台那天能看起来精神一些。可随着日子的逼近,琉璃越发紧张,几乎食不下咽,不光没有看起来容光焕发,反而是明显消瘦,原本还有点肉的小脸这下全部尖了下去,苏介没有办法,只能应允他这一夜同红衣睡在一起,让红衣劝解一下。
两人面对面,小声说着话,月亮从东头,一点点挪到西头,两人的时间却像凝固了一样,即使不说话,也是紧握着双手。直到最黑暗的时刻过去,天边冲出一丝光亮,远处隐隐约约的鸡鸣声传来,两人才搭着脖子,迷迷糊糊的睡去。
再醒来,一切将天翻地覆。
一眼惊艳
初十,宜沐浴,出行,祈福,嫁娶,忌祭祀,求医。
红衣醒来,身边空荡荡,伸手触摸,还留有一点余温,琉璃刚离开没多久。
撑起身子,呆呆坐着,桌边一张纸,端正又清秀的小楷,如同本人一般清丽:去前院准备,无需担忧。
担忧也无用,红衣将宣纸折叠压在书角下,细细穿好衣服,将头发束的整齐,推开门出去。
其他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