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傲一愣,随即双手穿过他腋下,将他抱下来,把他凌乱的头发缕顺:“回去吧。”
等吃过饭,红衣这才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的酸疼,一会揉屁 股,一会揉腰,一会捶腿,一会又甩胳膊,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唐子傲进来,看着他这副样子,掏出两个瓷瓶:“把裤子脱了。”
打开瓶子,一股清凉的药香味飘散,红衣小狗一样耸着鼻子闻了两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来吧。”
“是我不好,忘记你是第一次骑马了,该是磨破皮了。”说完,只站着不动,就是不把药瓶递给红衣。
红衣红着脸低头,悉悉索索的解开腰带,遮掩着将外裤和亵裤都脱下来。
“分开。”唐子傲坐到床边,扶住一个膝盖,就要将他双腿掰开。
红衣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他觉得几乎热的快要冒烟了,正要夺过来那瓶药,却看见唐子傲一脸担忧的看着白嫩的大腿上红红的印痕。
羞怒的感觉一下子不见了,看着那应该是山川崩于前也不应该动容的唐子傲此刻正为了自己身上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伤而忧心,红衣手下松了劲,敞开了双腿。
称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