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仪还是不放心,可红衣不让她陪着他睡,她只得嘱咐两个侍卫守在他门口,夜间不允许他出去,这才回了自己的小院。
红衣没有点烛火,月色清亮,两个身影映照在木门上,穿透薄薄的窗户纸,红衣缩在角落里,不敢脱衣,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抱着膝盖,迷糊的睡了一夜。
天色刚要泛亮,红衣就醒过来,用了昨夜剩下的一盆清水洗了洗脸,吃了点糕点,打开门走出去:“天亮了。”
两人对视一眼,明白他的意思,天亮了,不用守了。
红衣抱着剑,熟悉的坐到了大门口旁边的那块石头上,两个侍卫换班了,不是昨天的,红衣托腮,安静的盯着暗红色的木门。
天色大亮,日头升起。
红衣的脸色在阳光下愈发显得白,有些病弱的白。他不动,也不说话,偶尔会因为坐累了而锤锤腿,可是无论怎样,那只剑却是不会离手。
薛婉仪从他过来的那一会就紧跟着赶过来,她没有什么其他的能做的,只能安静的坐在他身边,陪着他,就算是只能给他哪怕一点点的安慰,让他知道不是没有人陪着他,也好的多。
几个丫鬟送来些点心和茶水,红衣别开头,什么也不吃。
日头升到头顶,大概巳时将过(11点多),薛婉仪刚摆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