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窗口,红衣嘟着嘴看着外面,房屋上笼罩着一层极轻极淡的雾色,仿佛还带着刚才晚霞的那点艳红色,朦朦胧胧,不真实的梦境一般。
琉璃敲了两下门,推开:“你临完了吗?”
“恩,完了。”红衣点头。
半个时辰,负责教导他们写字的师傅布置的任务,临摹名家的字帖,完成后要交给苏老板,也就是他们称呼为爹爹的那个男子检查。
“那我们去吧。”琉璃手里拿着一叠宣纸,黑色的笔迹透出来,几分稚嫩。
“恩。”红衣低着头。
“爹爹。”小院里最北边一间房是爹爹偶尔在这里的临时住处,大多数时间他是待在前院的。
“进来。”
屋子里,燃着烛火,橘黄色的光芒,温暖而熨帖,细细闻,还能闻到空气里飘散着若有若无的熏香的味道。
两个孩子走进去就呆立当场,今天下午抗拒着不喝汤药的孩子——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