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嘉眼睛转了转,可怜兮兮的跑到薛婉仪面前说:“娘,对不起,都是我,我每次被别人一碰就想到曾经在那个地方时受到的折磨,要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让娘跟陌生人有一丝接触的。”他说罢抬起头望着薛婉仪,眨巴着眼睛,一幅要落泪的样子:“我还是试一试吧,娘,我没事的,你别担心,郑叔叔,你来带我吧。”
“等下。”薛婉仪喊出声,唐千嘉的脸白白的,像是吓的,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不舍得让自己这个疼到骨子里的孩子受一点委屈,听到他这么说,直接拉过他的手交到了唐子傲手心里,然后走到郑远敬身旁,冷冷的说道:“麻烦这位侠士了。”
郑远敬也不好过,他嘴唇微动想说两句,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轻应一声。
四人没有沿着大道走向皇宫,街上寂静无声,偶尔一队穿着盔甲的人经过,发出沉重的声音。
越是靠近皇宫,那股压抑的气氛越是浓重,即使如薛婉仪一点功夫不懂得人也感受到那股直往心肺压迫的感觉,她急促的喘着气,不安的捏着手中的巾帕。
没有马车,只能步行,沿着偏僻的小巷走了不久后,唐子傲开口:“前面不合适走了,我们快些吧。”他说完,揽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