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他把红色的这份艳,这份魅,这份妖,从小就刻进骨子里,带进血脉里,一举一动,都悄然绽放。
“红衣,来,将衣服脱了。”苏介起身,解开红衣头顶束发的带子。
颤巍巍的小手摸上腰带,夏日衣衫少,除去外面一层轻纱和衫衣,就只有那个红色的肚兜,松松挂在脖子上。
“哎,别脱这个了。”苏介看红衣将手伸到脖子后面要解开结扣,淡声阻止。
“怎么还穿着肚兜?”近两年已经没有再给红衣订做肚兜了,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基本都不再穿了,看红衣身上这件,有点小,边角处还有点破旧,大概是几年前的了。
“恩,习惯了。”红衣小声回答。
“这样也挺好。”苏介点头,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看着那因为惊慌而圆睁的大眼,笑起来。
丝绸被面上的牡丹,绣工极好,细细密密的针脚,逐渐晕染的颜色,雍容华贵,又奢侈淫靡。
红衣仅着肚兜,赤身躺在上面,白净的小脸上早就染上红晕,有些害怕,有些难过。
八岁多大的孩子,还很小,更何况是被每日灌下抑制发育的汤药的他,白皙的小脸,干净又单纯,偶尔眨下眼睛,里面自始至终都是纯洁又清亮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