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声,你虚伪的可以啊。”
陈声怔怔看着隔自己两米远的人,对方眼神嫌恶厌倦,像是看待一个不洁的东西,微微皱起眉。
这样,跟十几年前他母亲在幼年打骂他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
何世宁看到了他怔忪的表情,继续开口,“我的那些同僚对你用刑的时候,你很爽吧?看着他们对你的无动于衷又气又怒,只能选择再次无效果的鞭打,你内心有种变态的自豪感,是不是?”
“真是丑陋啊陈声,你想要从别人身上谋得的一点点优越感,也只能是通过这种方式了呢。”
“你在那邪教里,也只是个小喽啰吧?我看那教主也是可怜你随便给了个职位你,没想到你被抓进牢狱不止,还连累了教会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