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一怔,只听姐妹们说他姓宾,全名还真是不记得女人小声问“宾老板,你全名叫什么来着?”
宾鸿身体僵硬刚刚被她勾起的欲,火如被冷水浇下兴致全无,翻身坐起身扶着他有些疼痛的头“你走吧!”
“老板别生气嘛,我不就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吗?你告诉我不就得了!”女人不死心的攀上他的肩膀撒娇的说。
“算了,还是我走吧!”宾鸿自己系上衬衣纽扣站起身拿起外套从皮夹拿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余光能看见女人错愕的表情。
在关门前宾鸿听到女人不满的咒骂“神经病”。
宾鸿歪笑,仰起头看着回廊昏黄的灯光,外套披在肩膀,叹息“我也觉得我是神经病”。
夜色寂静,月色蒙蒙,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更加深邃幽蓝,让人感到冬夜的孤独和凄凉,街道上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红色刺眼的法拉利停在路边,宾鸿抵着车门裹紧外套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上一口,仰起头吐出,建筑五楼窗口的病房灯还亮着,微弱的光芒。
抬起手看看腕表,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从不等人的宾鸿居然没有觉得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