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远是当年与家里大闹一场后被硬塞进部队的。现在父母累极气极,又打了将他捞出来的决定。两人在医院弄一张证明,又找部队疏通关系,一番折腾。
“此事可大可小,也不见得就一定有辱门楣,关键还是你们的态度。”当初电话里的友人再次提醒道:“这条路,不容易啊。就我所知,许多人最后还是结婚生了孩子的。”友人叹一声,尤玲隔着电话都能看到对方直摇头的模样。
转折便是在这里开始的。
起先,尤玲心中只一点模糊念头,她找到那对夫妻试探了几句。彼时医院已下了最后通牒,两人见正路行不通已经在偷偷联络黑市,一听尤玲愿意帮忙,自然千恩万谢,后来渐渐咂摸出其中意味,勃然大怒。肾有一对,女儿只此一个,朴实的老夫妻自然不可能干这几乎算是卖女儿的勾当,大骂尤玲变态女人生了个变态儿子,狼心狗肺。
符文远从部队回来,听了尤玲建议也是直说尤玲不可理喻,他这种人娶了人家姑娘怎么对人负责。符琛随手抄起一只烟灰缸朝符文远飞过去:“你这种人?你现在知道你见不得人了?!”
尤玲道:“我看你就是被季家那小子迷得失了心窍,兴许骨子里还是喜欢女孩子的。那姑娘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