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槿立刻恭敬的跪在门口迎接。「脱衣。」霜月没正眼看过槿,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立刻往游戏室走去。
进入游戏室,往落地窗外看,葵的身体仍高高吊起,不停的颤抖。角尽责的在一旁看守着。说到底,今天葵也没犯什幺太大的错。不过是在游戏进行时,提早射了而已。但葵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总让人忍不住欺负了下。
坐在柔软的椅上,欣赏窗外的美景。槿推门进入,已经是全裸的状态。优雅的走至霜月跟前跪下,用牙齿打开主人的裤裆,用极致挑逗诱惑的表情服侍着性器。
看着家里乖顺的几个可爱孩子,被山神激出来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享受了下细緻的服侍后,摸了摸槿的头,「槿总是很会讨好我。不用做了,今天辛苦你了。」一放开性器,霜月立刻用手指挑起槿的下巴。对上的是一张充满渴望的脸,渴望着被操,渴望得到快感的可爱表情。「让角进来,允许你可以被角操射。记得在傍晚前结束,放葵下来。」忽视正一脸开心的槿,离开了游戏室。
无趣,最近不管什幺都觉得无趣。从知道槿跟角心意互通的时候,霜月就不再抱这两人。顶多是玩弄一下,或是让他们用嘴服侍一下。最近似乎连葵都有心仪的对象了,看来不久后也该放过葵了。
以前还会欣赏一下可爱的孩子们互攻,但最近这兴致居然越来越少。生活无趣到想自杀,但妖没什幺自杀的机制,胡来只是自己受苦而已。
夜晚,霜月在没有灯的露台上享受夜景,边饮着清酒解闷。葵裸着身,胆怯的走近霜月身旁跪下,身体明显的颤抖着。
美丽的大妖举起手,一个弹指,周遭亮了许多,葵也跟着放鬆了不少。葵是在深夜的雪地中捡到的雪兔,当时他受了重伤,已经冰冷的身体不停的微弱发抖。细问当天发生的事,葵没了记忆,但从此成了个怕黑的孩子。日落开始会显得不安,所以霜月从不让葵一个人渡过黑夜。自己不在时,会让槿或角陪着。
对这些孩子,霜月在游戏时总是非常的冷酷。这常让孩子们感到害怕,但因为又常不经意的流露出许多的温柔,所以他的式神从来没有表现过明显的抗拒。
有时候霜月连自己想要什幺,都没办法很确定。活着的时间长了,生活烦闷无趣久了,连自己追求的是什幺,似乎也不是那幺的明白。
「想要我拿出你体内的东西吗?」霜月的声音依然冰冷、听不出情绪。
「全…全凭主人喜好,葵…不敢做主。」仍然是泪眼汪汪的大眼,非常的可爱。
「角说你这次没有擅自射了,这是很大的进步。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不準用手。我要检查你的后穴够不够柔软了。」连眼神都显的冷淡。葵常常不明白,他知道霜月其实很温柔,但为什幺只表现出冰冷、难以接近的样子?
「是,是的。」转身背对霜月,穴口努力的用力。口中止不住的不停溢出呻吟,当努力排出到一半时,却又被霜月狠狠推入体内。葵尖叫了出来,忍耐了一天的慾望,再也忍不住的释放了出来。
趁着葵还没从高潮中缓和过来时,霜月一把抽出肛塞。直接从背后狠狠插入因为高潮而颤抖不已的后穴。
「不…主人…我不…啊啊——好热、主人的好热,啊啊,好烫。」刚高潮进入不应期,却被狠狠插入,并且粗暴的操着。葵不舒服的一直摇着头,大大的泪珠不停落下。被冰製的肛塞冻了一天的冰冷体内,即使霜月的体温不高,此时也像被烫到般的炙热。
无趣,也不是葵不好,只是他的反应总脱离不了预期。放慢了操穴的速度,将人从地上抱起。让葵转个身,放在桌上以仰躺的姿势继续。
缓慢温柔的chōu_chā下,葵颓软的性器逐渐的恢复了生气,开始慢慢的昂然而立。顶端不停的分泌出许多的兴奋液体,声音也从难受的哭喊,逐渐变成舒服的呻吟。
凝视着葵颤抖不已的可怜模样,霜月加快了速度,并不停的以性器摩擦葵体内的敏感腺体。感受到挨操的人体内开始收缩,性器不停的颤抖,知道这是即将到达高潮的反应。
「才刚射过而已,这幺快又要射了?葵很喜欢处罚?一直想获得更多的处罚?」霜月嘲讽般的提醒葵忍耐慾望,否则等待他的是更多的折磨。
「对不起…呜…对不起…」葵不停的哭泣道歉,「求主人…求您帮帮我,我忍耐不住…我没…呜…」哀求到一半已经泣不成声。
霜月举起修长优美的手指,在葵也不停兴奋哭泣的性器上,凭空画下符号。闪烁的光芒立即出现,稚嫩可爱的性器上,泛着一层冰霜。
「啊啊——冷…好冰…主人…」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霜月看。
「你要我帮忙,就别挑三拣四。」霜月冷冷的回应葵的求饶眼神。
不再理会葵的反应,继续猛烈的进攻。霜月一手探到葵可爱的短尾巴上,不停的在尾巴根部爱抚、轻揉。快感驱散了许多的不适感,葵感激的看着他的主人。他明白他的主人只是看起来严厉、冰冷。像这种很难受时,主人虽然不会立即撤除责罚,但总是会额外给许多温柔的爱抚。
敏感的尾巴随着抚摸刺激的动作,舒服的体内跟着不停的收缩,霜月知道这小家伙也舒服了起来。无意再继续折磨他,更加以葵喜欢的方式爱抚。
敏感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