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曜及随侍在旁的荒走到后花园的凉亭。那里,已经设好了简单的酒席。看了一下席间,除了日曜及侍者隐玉外,巫也坐在其中。巫的双眼泛红,明显刚哭过的样子。月曜沈默着,在习惯的位置坐了下来。巫在一旁服侍倒酒,但手指不停的颤抖,撒了些酒出来。
「不想做就不要做,没必要这幺的不甘愿。」月曜皱眉,被巫的动作引起了不满。转向日曜抱怨,「日,你叫他来做什幺?好好一个喝酒的兴致都被破坏了。」
日曜轻笑,「这张脸不是挺好的吗?这幺的像,反正琰也不可能再回来了。巫的身体意外的耐玩,可以对他做很多捨不得对琰做的事。」话中充满了恶意。但日曜随即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只是明知道是不同人,这幺相似的脸哭起来还是很令人厌烦。」
月曜仍皱着眉,但思考了下后,开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那幺就就叫你琰吧,反正巫没有名字,叫什幺都无所谓吧?」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询问,但月曜话中透露出的意思,是根本毫不在乎巫的想法。
「是的,月主人。」巫带着沙哑的嗓音,恭敬的回覆。
日曜一脸不满的打落巫手中的酒瓶,「他哪配得上这个名字?你真要这幺叫他?」眼神冰冷的直盯着巫看。
「不好吗?反正逝去的人不会再回来,眼前正好有相似的人,就凑合着玩吧!巫,你要,你根本不配这个名字。我们要的是最爱的人,还陪在身边的假象,你完全没有任何价值。」月曜用冰冷的语气,说着无比残忍的话。
日曜沉着脸思考了下,点了点头,同意了月曜的提议。在这对话的期间,巫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看不出任何喜怒,反正他们也跟本不会在意巫的情绪。决定了名字后,不在理会琰,日曜跟月曜继续喝酒。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酒杯空了琰会替他们倒满。
「脱衣服。」月曜淡淡的开口。
闻言,琰起身,脱去身上外衣。在月亮柔和光线的照射下,琰的皮肤白皙的彷彿透明般。只可惜,席间无人会对这惹人怜爱的身体给予一丝的怜惜。
日曜将酒泼在琰的身上,沾染了神衹气味的酒,人类无法招架。酒气立刻渗入了琰的皮肤,双颊、身上浮现出一层美丽的红晕。也直薰的琰双眼朦胧,看上去非常的性感。
月曜对琰招了招手,琰看见召唤后,顺从的走了过去。在月曜的腿边跪了下来,「月主人。」声音很柔、很甜。因微醺的关係,对着月曜露出一个浅浅的甜笑。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紧跟着的是月曜愤怒的声音,「我说过不要露出这样的笑容。」
琰瞬间酒醒,「对不起,月主人。」跪伏在月曜面前,道歉后维持不变的姿势,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你的月主人最喜欢琰的笑容了,如果不想受苦,以后别在他的面前笑比较好。过来我这边,我想继续刚才的游戏。」看着发脾气的月曜,日曜笑着将琰招到身边。
来到日曜的身旁跪下,琰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眼神微微的泛着恐惧的颜色。琰稳了下情绪,「日主人。」控制了脸部的肌肉,不要再做出任何表情。
「抖成这样,害怕我吗?不过,刚刚是你不好。我要你别哭,你完全不听我的命令。我一向最讨厌看到琰哭泣了。」日曜伸出手,抚摸着被月曜打肿的脸庞,「毕竟只是替代品,如果是真品,我怎幺捨得这样对待?月又怎幺捨得落下这一巴掌?」日曜用琰也能听清楚的声音,自语般的呢喃着。
琰的心像是被一刀刀凌迟般的疼,想放声哭喊,又害怕因此得到更残忍的对待。只能僵在原地,任由他人宰割。
「记得我们刚刚玩到哪里吗?去把东西拿来。」日曜的声音听起心情很好,很温柔的样子。但却让琰身上的冷汗直流。
艰难的移动脚步,向隐玉拿了一个小包裹后,回到日曜的身边。顺从的跪在日曜的眼前,双手奉上。日曜接过包裹,在桌上摊开,包裹内一根根银针发着寒光。琰不禁回忆起刚才的遭遇。
刚才,日曜所谓的游戏,根本只是单纯的施虐行为。一开始,日曜只是让琰靠在他身上。在少有的温柔下,琰突然感到一阵委屈,哭了出来。落下眼泪的瞬间,日曜突然暴怒,琰被粗暴的掐住颈部压制在地。日曜拿起一旁烛台上的蜡烛,将滚烫的蜡液往琰的胸口、腹部、性器淋了上去。炙热、疼痛,完全无处可躲。琰怀念起调教者们、怀念起低温蜡烛的温柔。这种一般照明用蜡烛的蜡泪温度非常的高,皮肤彷彿被火焰直接烧灼般的痛。
日曜以热蜡凌虐身下的人,并突然用性器贯穿琰的后穴。没有前戏、没有温柔,边不停的淋上滚烫的蜡液,边狠操起无力抵抗,只能不停哭泣呻吟的琰。待日曜玩腻蜡烛后,见到琰仍止不住泪水。不悦的说出要在琰身上扎针,直到不再哭泣为止的话。
才準备要拿东西,隐玉便来告知已到跟月曜约好的时间。只好暂时作罢继续虐待的念头,加快毫无怜惜的操着后穴的动作,并在琰的体内释放了出来。令琰感到憎恨的是,身体在这种对待下,竟然还是被操的射了出来。第一次pò_chù是这幺残忍的状况,残破的身体与内心让琰完全止不住眼泪。这更引来日曜的不满,决定带到后院,晚一点再继续游戏。
「想什幺呢,还有余力走神?看来应该是这些手段,比起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