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飞被他一句话噎回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你师父是丹青崖的长老,你自然就是丹青崖的弟子。”
司空斛背着手,气定神闲,“我师父是我师父,丹青崖长老是丹青崖长老。我师父是丹青崖长老,可我不是丹青崖弟子。”
毓飞越发搞不清,但还是继续叮嘱,“总之,你的言行就是你师父的面子。”
这一点司空斛倒是很认同,“是啊是啊,我师父也是我的面子。”
这倒没错,蜀山之上各峰长老不一,跟了主峰掌门的弟子格外扬眉吐气,跟了丹砂峰赤书焕长老的就只好成天炼仙丹卖药。
但这话被司空斛一说,倒好像格外骄傲。
这也不奇怪,那位大师伯是天地百年间难得的修道者。
毓飞说:“对啊对啊,你我所见略同。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更要小心做人。”
司空斛说:“现在这个时候?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了?”
毓飞说:“你不知道?大师伯他在向掌门禀报,大概……大概要受一些惩戒呢。”
司空斛脚下一顿,几乎就要返身回去。
但回头看去,蜀山云海沉浮,此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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