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斛看着毓飞,难以置信地愣了半天,终于想通了这里不是白头崖,并没有那个白元缨搭建的结界,他现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哪里不开心躲哪里!
毓飞看着司空斛,司空斛一拍大腿,“对啊!还可以这样!”
毓飞没想明白,这不就是个简单的邀约吗,司空怎么会惊讶成这样。
司空斛辟谷以来十分安生,每天早上去找师父,被师父喂一颗丹药,然后这一天就基本上在饥饿中度过。
因为饥饿,所以一点也不活跃,一连两三天都没话跟师父讲。
师父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来理他。
所以这么不活跃的一个人走了,师父也发现不了。
司空斛坐在毓飞的剑上,思念以前那个没事就催他“去做饭”、“去吃饭”、一会不见就满世界问“阿斛去哪里了”的师父。
主峰上自然比丹青崖热闹得多,人多,剑多,到处都是铿锵剑光,到处都是食物芬芳。
司空斛一低头,看到一群还没他腿高的小弟子正齐刷刷坐在台阶上吃包子。
司空斛蹲下,闻了闻,说:“韭菜鸡蛋馅儿的,加了香干香菇白芝麻。”
小弟子说:“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