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斛又摇头摇成拨浪鼓,“不虚度不虚度!”
师父没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神情里三分探究,三分疑惑,三分怀疑,还有一分很陌生,司空斛不知道那是什么。
司空斛蔫巴巴地站起来,“师父,我去练功。”
他走到书斋门口,才听到师父终于“嗯”了一声,顿感沮丧——师父真的生气了。
没想到师父接着说:“练完功换衣裳,跟师父下山。”
司空斛“咦”地转回头来,“下山?!”
师父又翻了一页书,随口说:“给你挑一件趁手的兵器,自然要下山。”
司空斛拔腿就跑,两腿倒得像后山的野兔子,“师父我去练功!”
司空斛没想到,师父这样仙风道骨的人,要下山却不御剑,也不做个法招来云彩什么的,就靠两条腿,慢吞吞地走,走到山下千秋镇,天已经黑透了。
可见师父确实不是什么仙山名师,能占住白头崖,确实是靠脸。
司空斛看着师父站在河边,白衫上浸染满河波光粼粼,面庞棱角温润犹如羊脂白玉,不由得心想,可是那有什么关系?
千秋镇上一条宽阔水道劈开南北,水道之上无数画舫穿梭,花灯从河流的这一头挂到那一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