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慌不择言的孩子话,陆僭却沉下嗓音,极为严厉,“阿斛!为师说过,这件事不可以再提!”
司空斛的眼圈倏地红了。
三天前,赤书焕和几个看到信号的蜀山长老终于赶到万鬼泉曲,勉强把东倒西歪的小弟子们一一扶正。
毓飞低着头,不愿意看司空斛,但也不能撒谎——司空斛刚才乘龙而起,险些飞天入魔,一身魔气扶摇荡起,半边天幕映成血红。
就算他想替司空斛瞒着,也瞒不过长老们。
陆僭不让旁人碰司空斛,坐在一边,为昏昏沉沉的司空斛渡入真气,又将他全身经脉细细梳理一遍。
赤书焕面有难色,“大师兄,你们……还是要回蜀山的。”
蛟龙的事瞒不过掌门,何况诸多长老见证,这件事中众人谁都跑不了,尤其是陆僭和司空斛。
陆僭转身把软趴趴脱了力的司空斛背起来,“嗯”了一声。
云气流离过深蓝夜空,夜凉风冷,晨光渐起,东方泛白,飞袂拂秋露。
司空斛睁开眼睛,低声叫道:“师父。”
陆僭应道:“阿斛。”
司空斛咬了咬牙,鼓足勇气说道:“师父,我刚才……做了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