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嘴唇原来是这样的,看起来薄,碰一碰才知道,又软又柔。这样的人,怎么会薄情?
陆僭任由司空斛放肆了一通,并没说什么。司空斛自己大着胆子亲完了,又自己红着脸红着嘴唇抬起头来,傻呵呵干巴巴地笑了一声。
陆僭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了舔唇峰,哑声说:“就是这样?”
少年心里有一点酸涩,也有一点自得。
所有人都知道师父的过往和威风,但只有他见到了师父的这一点软弱和天真。
司空斛心想,师父一定是愿意的——从缠绵浸润到抚慰快意,都要一样一样教给师父,但要慢慢来,把师父吓着就不好了。
司空斛凝视陆僭,半晌才回答:“这是入门。师父,不急,慢慢来,我等得的。”
陆僭“嗯”了一声,抬手揉了揉他徒弟的一头乱毛,“阿斛长大了。玩去吧。”
他大概没睡醒,翻个身就重新盖上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
“长大了”的阿斛蹲在床边,继续心情挣扎地看了一会床里那个被子卷。师父真瘦,裹上这么厚的被子都是凹凸有致,肩是肩腰是腰的,要命!
陆僭困意浓浓,半晌,觉得有人从背后隔着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