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陆僭被司空斛推进被窝里,又被司空斛鼻尖抵着鼻尖逼问:“师父,你会跟一个孩子做道侣吗?”
陆僭也不知道是醉还是醒,极缓慢极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就好像蝶翼忽闪覆上叶片,又像冬天的第一片雪花落上屋檐。
司空斛靠得太近,甚至感觉到了一点微弱的气流。
陆僭说话也极慢极慢,声线低沉软糯,天生含情半盏。
“那为师得看一看,是什么样的孩子了。”
不管是四岁时第一次被火铃按着揍成猪头,还是六岁时第一次修习养魂功法,还是十四岁时第一次梦到师父,司空斛从来都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至少没什么特别大的表情波动。
但现在,司空斛敢拍着胸脯说,往前数十八年,往后数十八年,他从来都没这么镇定过。
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陆僭,又沉静又专注,手上却一点不耽搁,干净利落地按住了陆僭的腰。
窄窄一把,好像一掌就能覆住一样的,师父的腰。
司空斛掌心一半凉一般热,热的是陆僭的体温,凉的是陆僭的衣衫。
白袍的下半截挂在陆僭精瘦的腰上,严丝合缝地绕过躯体,然后罩下双腿。牙白细缎重重叠叠,尘虑萦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