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呈一个“大”字趴在丹青崖的山路上,睡得呼噜呼噜。
毓飞正在仰头遥望那道平静地接受正午阳光暴晒的四方伞,脸上挂着两只黑眼圈,闻言拍拍自己肩膀,“你就靠着我睡会吧。”
阿太嗤之以鼻,“我又不是断袖!你以为我是司空斛吗?”
毓飞:“……”
球球抬起头,吸了吸鼻涕,闷声闷气,“谁是断袖?”
阿太道:“哎呀你怎么吸鼻涕,是不是着凉了,这个关头怎么能着凉,到时候妖魔鬼怪都出来了我哪有空救你?快把这个衣服披上。”
他把自己的经年未洗沉重如铁的大衣裳丢到球球背上,生性糙汉的球球差点被压死之余也确实觉得很暖和,继续睡了过去。
阿太慈爱地看了一会糙汉球球呼噜呼噜的睡相,突然说:“我又不是断袖。”
毓飞:“……”
崖顶,仰启洞渊外只得两人。
蒙云中道:“继续,金懿还没出来。”
结界裂痕已有数十条,滋滋作响横冲直撞。
陆僭又拍出一道法咒,裂痕中散出几颗小小的光点,被陆僭眼疾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