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帝没有再出声,殿内也无人敢接话。
仆射心中也大有悔意,此话大谬。
越帝非但不是不仁之君,反而一向宽和厚道,对降臣旧敌的优容不啻于当年燕武帝。
若非仆射接连做过此二人之臣子,亲眼所见,他绝不敢相信,晋人东郭之投影,竟然显在这个时代武功最盛、杀伐最多的二人身上。
只因越帝平素一向明而善断,从善如流,今日却放任好大喜功的不智之请,而对忠直之语不为所动,仆射一时情急,脱口而出臣子劝谏君王止戈惯用之语。
煎熬良久,仆射终于忍不住抬头。
高高的陛阶上,一人皎洁挺拔,衬着墨绿衮袍,如染雪青松,见之忘俗。
而他其实老眼昏花,已看不清越帝的面容神色。
他如何听不出越帝语中自毁之意,可此间种种又岂是他可以置喙?最终只能痛心道:
“老臣都等得,陛下等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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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帝身形猛锐灵动,缓时如仙鹤戏水,白龙游于云端,急时快如闪电,忿然冲霄。
他今日在殿上,面对仆射的锥心泣血直谏,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