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一行二人在他们面前停下时,安乐王纵马行上前去,不断用眼神示意他跟上。
龙骧将军虽满腹狐疑加不快,但这毕竟不可儿戏,便也跟了上去。
“越王此行是往何处去?”安乐王笑容满面地开口。
“奉天子令,去国就藩。”
龙骧将军有些惊讶,藩王就藩向来仪仗光鲜,侍从如云。
越王二人之行,莫说太过寒酸,护卫之责,一个侍从怎够?
虽然越王这侍从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同寻常,龙骧将军打量着对方分外高大分外挺拔的身影暗忖。
越王此行看来确实非同寻常,但只要是天子授意,也无甚紧要。
“有天子诏否?”只听安乐王又问。
龙骧将军很惊讶安乐王竟有此问,今日无天子诏怎可出城?
“有,天子之狂飙剑。” 越王回答,面无异色。
这下龙骧将军更惊讶了,须知狂飙剑跟随天子征战多年,从不离身,虽说天子曾同他们说过必要时狂飙剑也可作为天子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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