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他坦诚一片,虽然喜欢花花他的钱,喜欢在他旁边说些无厘头的话,可是却从不曾起过一丝歹心,自己只不过隐瞒了些难言之事,就活该承受的猜忌?
想到这里,凌睿怒不可遏,忍不住长长嘶叫了一声,张开嘴露出两只尖锐的牙,狠狠地一口咬住陆砚亭的手。
陆砚亭和小蛇相处了近三个月,从不曾见素来乖巧的小蛇「凶性大发」,一时不在意,给咬了个正着,那双利牙因为凌睿的刻意而像楔子一样深深钉进了自己的皮肉里。
陆砚亭在锥心的疼痛中身体本能的放出护身的真气内力,将凌睿整个儿弹了出去。
凌睿只觉得嘴里一阵剧痛,然后就好像被什么击了一掌似的,整个儿往后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浑身上下顿时好像一节节碎开了似的,痛得他差点窒息,动都动不了,眼前阵阵发黑。
陆砚亭回过神来后,发现小蛇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他顾不得手上的伤口,微颤着轻轻捧起小蛇放在桌子上细细的检查。
凌睿好半天才恢复意识,他动了动身子想甩开陆砚亭的手,却发现一动就会抽心的痛,只好乖乖不动,只是心里却好像暴风雨里的海洋波涛汹涌,满心是绝望、悲哀和恼怒。
他极力逃避着陆砚亭的眼睛,偶尔和他的视线对上,已不复当初的亲密,全是防备和愤怒。
哼,你想查我,好啊,尽管去吧。凌睿心下冷笑,我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去怀疑一辈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