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的时候他居然让我跟他一起去了六楼,我住在五楼,也就是去他的房间。这合适吗?一边想我一边加快了踏进的脚步,我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额,你,你要干什么?」我退后一步,典狱长一进房间就关了门,还脱去了外套,他现在只穿着白衬衣和灰黑色的长裤,盯着我看的时候就像狼匹,眼睛黑亮的吓人,希望他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他走一步我就退一步,然后推到床边,腿一挡就坐到了床上,我才抬眼一看,他的房间就跟部队里的寝室一样,被子是整齐的军绿色豆腐块,屋里一层不染,除了生活用品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他突然抽出了鞭子,吓了我一跳,「你,你」我差点吐词不清,他不会真的准备打我吧?可我也没犯什么事啊!
难道是他发现我今天躲在门后偷听他和那个男人的对话了?不至于吧,以前他教训人的时候也很大方的让我观摩来着。
把鞭子伸到我面前,「舔干净。」
「欸?!」我没听错吧?
「今天被杂碎弄脏了,我要你帮我舔干净。」或许在他看来,也只有这个干净的人可以帮他清洗自己的心爱之物。
我瞪大眼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