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让阿陈偷偷将花送了出去,他舍不得这花,更舍不得那句话,那句语焉不详的话,大概是江楼对他说过的最称得上柔情蜜意的句子了。
夜里凉风徐徐地吹进来,白色的月光照在淡蓝色小床上,却是空无一人的,只有一片一片的月光投下黑暗的影子,左右摇晃寻找,似乎也在疑虑床上的人去了哪儿。
半晌,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声闷响,剧烈沉闷,落下去就没了动静。月亮也被吓了一跳似的,匆匆躲进了云层里,半个脸也不敢露出来了,黑夜愈加的压抑忧郁,仿佛藏了无数的怨恨在里面,暗笑着扼住风的喉咙,于是风也沉默着静止不动,渐渐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真是一个深沉黢黑的夜。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疗养院早起晨练的人慢跑经过某处,略微地惊讶了下,疑迟着上去翻看,随即等了许久的一声尖叫响彻天地,终于打破了凝聚的静默,风又动了起来,将他破碎惊恐的声音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