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嘲弄冷血的言语,让他由脚底涌上一股寒意,一直窜到头顶,致使他全身发冷的微微颤抖。
男人弯下腰,执起一束他湿辘辘的发,细细端详。
“啊,青的颜色掉了一些,看到真正属於你的黑色头发了──这种比夜晚还要黑的颜色,我第一次觉得,还不错嘛。”
“啊?!”
纳西德的话音一落,他就扯著那束发丝硬把他拉了起来,扯痛了他的头皮,让忍不住叫了一声。
纳西德并没有因此而放开他,就这麽维持扯住他的头发的姿势,硬是拉著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被扯得很痛,但他不敢再次忤逆他,就著头发被他扯住的姿势,艰难地前进。
叶言溪再一次被带到了那个冒著热气的澡堂,甚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