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临指了指地板,又指了指天花板,“这里的地板本来是纯白色的。你要把它擦的和天花板一样白。不然,你就没有饭吃。”在王义不以为然的眼神中,玄临笑了,“别想用术法。你的术法我刚才已经给你封住了。没有我帮你解开,你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别玩花样,老老实实去给我擦地板。”
王义感知了片刻后脸色一片苍白,所有的灵力都不能运转了!这个玄临竟然能在他不知不觉中就把他的灵力封住!这到底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中午放学后,玄临去了一趟医院,薛长涛的烧早就退了,但因为还有些虚弱,所以还没有出院。玄临给他送了一篮水果,见他还在睡觉就没有叫醒他。很多时候,玄临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透过薛长涛看另一个人。这让他很苦恼,但是他无法阻止这种情况,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每次看到薛长涛,目光都会不自然的柔软。等他懊恼的反应过来,已经无法纠正之前的行为了。
小时候的容安也总是生病,这是玄临难得的开心的时候。容安太懂事了,永远一副大人的样子,懂事的让人心疼。但是每当他生病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异常脆弱。他会拉着玄临的袖子,无助的看着玄临,害怕玄临趁他迷糊的时候就忽然不见了。只有这种时候,容安才是他真正的样子,是个有小情绪的小孩子,而不是一个恪尽职守的仆人。玄临不懂,为什么容安一直坚持不愿意脱离奴籍。就好像永远要将玄临对他的救命之恩铭记在心一样。这样脆弱的他,真的能够对他下这样的杀手吗?
例行公事一般的上完了课,玄临直线回家了。地板果然变**净了,不过,只有一平方米左右。王义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颐指气使的在和玄临妈妈说着话,完全没有自己是被自己爷爷送过来任人差遣的自觉。
“妈,你们在聊什么?”玄临坐到了玄临妈妈的旁边,温和的对玄临妈妈说。
“玄临,这是你同学吧?”玄临妈妈有些尴尬的看了玄临一眼,内心有些愧疚,又有些复杂。原来学校的同学都看不起玄临,因为玄临从来不参加课外活动。而且因为长期的压抑,玄临已经和另一个男生产生那种不该有的感情。玄临这孩子之前那么浑的一个浑小子,一定是他逼着人家的,真是造孽啊。
“嗯,怎么了?”玄临不解的看这妈妈,心里一阵警铃大作,王义这个家伙果然无论在哪种情况下都是作死优先啊。
“你……”玄临妈妈正想说玄临一顿,又想起王义还在。家丑不好外扬,玄临妈妈强咽下到了嘴边的训斥,起身往厨房去了,“我去做晚饭吧。吃了晚饭我再跟你说。你先和同学聊聊吧。”
看着妈妈不在视线范围内了,玄临脸上的笑意并没有褪去,只是变得危险了。玄临去饮水机那里给自己倒了接了一杯水,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挑了挑眉,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王义。
王义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自然的把目光移开了,不敢直视玄临的眼睛。早已没有了玄临回来之前的嚣张气焰。王义只觉得自己恐怕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饭菜的香味很快从厨房传了出来。王义觉得整个胃都要烧起来了。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过饭。还没到筑基期不吃饭也是会死的啊!可是玄临会让他吃吗?答案是当然是不会!
“妈,王义说他没胃口,不用给他拿碗筷了。”玄临喝完最后一口水,愉悦的对着厨房吆喝。王义觉得自己的脸都绿了。但是,玄临用秘法使得他完全张不开口,甚至整张脸都不属于他了。
玄临妈妈出来看到的就是王义低沉着脸,有些莫名其妙的扭动着身体。联想到王义说过玄临是那种人,玄临妈妈连带着看王义的眼神都充满了敌意。结合王义之前的话,再结合王义现在的表现,玄临妈妈觉得自己仿佛透过现象看到了某种可怕的真相。这和自己年轻的时候遇到的那些单恋的小女生何其相似!偷偷摸摸跑到喜欢的男孩子家里面打小报告说对方早恋了,迫使对方和现在的女朋友分手,然后……完了,越想越觉得不能直视这样恶心的人。自己儿子看起来还对他很关心的样子,简直不能忍!
玄临妈妈早已没有招待王义的心情了。这样阴险狡诈的人,居然敢肖想自己的儿子!简直不可理喻。都说妈妈是儿子前世的情人,玄临如果达到了狂澜期,估计都会被玄临妈妈波涛汹涌的醋海给惊住。这醋吃的,也是没谁了。
一顿饭吃的玄临意犹未尽,玄临妈妈却吃的有些如同嚼蜡。王义的表情就不用说了,一直阴沉着个死人脸。这一顿饭的时间,王义就从一个学校的同学变成了一个对自己儿子死缠烂打的变态。好脸色什么的都成为了传说。
晚上玄临妈妈早早睡了。王义饿的感觉自己都要死了。趴在桌子上,王义是真的后悔当初。自己惹谁不好去惹了玄临。现在好了,爷爷看样子是要自己呆在这里直到玄临消气了。今天一得瑟又不小心作死了。现在过了饭点了,厨房里什么都没有了。**净的就像把整个厨房都洗了一遍。连片菜叶子都没有。
“王义,来,给你准备了晚饭。”玄临不知从哪里端出来一碗白米饭,王义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人生第一次觉得白米饭也能勾得人馋虫窜动。
王义有些喜出望外的接过碗筷,拨开饭,意外的发现饭下面还藏着一